祁雪纯进来了。 “我早说过我不怪你,”她淡淡一笑,“如果换做我是你,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。”
“很难过吗?”他低声问。 “训练的时候可以,跟你待在一起的时候不行,”祁雪纯很认真的说,“你总要抱我,我不喜欢闻到怪味。”
“有没有受伤?”他上上下下的将她打量。 “因为他们会说,外联部取得一点成绩,都是因为总裁偏袒!”
马上就有人悄悄上网搜,但网上的信息,早已经处理过了。 司妈不相信,急忙打开保险箱,里面果然已经空了。
酒吧模糊的灯光下,一个修长的身影轻轻靠墙而站,指间一点香烟的火星十分显眼。 她蜷坐在沙发上,抬起眼眸看他:“盒子里的药,你吃了吗?”